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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忘記了,還是害怕想起來?。

第一次聽到返校這個名子,是今年年初赤燭遊戲新作《還願Devotion》上市的時候,當時網路討論熱度非常高,除了大家在討論還願遊戲裡的場境到底有多驚悚的時候,也有不少網友提起赤燭團隊第一部作品《返校Detention》到底有多恐怖,甚至不少網友表示不敢再玩這個遊戲。

再聽到的返校,就是大約6月份的釋出預告片的時候,也敲定了台灣將於9月份上映。因為我從沒有接觸過《返校》的遊戲,所以第一眼看到電影的宣傳海報還是覺得有點毛毛的(我是超級無敵怕看鬼片的人)儘管覺得女主角王淨很漂亮(在鬥魚電影上映時就已經注意過她)但還是會腿軟啊…

香港原本是10月份會上映,但礙於政治問題被打壓,有關電影檔期資料突然遭刪去,用作宣傳的臉書專頁「返校 Detention 電影-香港」也一度消失。但幸好是官方網站後來宣佈電影將會延至12月份上映,而且,敢上這部電影的也就只有幾家電影院。想當然的,這部電影早在大陸已經被封殺了,解決掉電影,就沒有白色恐怖,也就繼續活在圍牆內,自我感覺良好吧。

 

特別聲明:本文所使用之圖片及劇照均轉自網路資源,如有不慎侵權請告知,將立即刪除及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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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簡介】
颱風夜,翠華中學三年級的方芮欣(王淨 飾)在昏暗的教室醒來,在尋找張明暉(傅孟柏 飾)老師的途中遇到了二年級的學弟魏仲廷(曾敬驊 飾),兩人走到校門口卻發現溪水暴漲,於是回到校園中繼續找尋張老師。但學校渺無人跡,校舍中貼滿了臺灣省政府查封的封條與臺灣喪葬的示喪紙「忌中」。他們發現事件並不單純,兩人返回的不是校園,而是一場恐怖的惡夢,並逐漸想起過去所發生的悲劇……。

 

【電影預告】

 

(以下含有大量劇透情節,不喜者請關掉本頁面,謝謝)

個人推薦度|★★★★★


 

【角色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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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芮欣  (王淨 飾)

樹葉有愛時,便化成花朵。花朵敬拜,結出果實。埋在地下的樹根使樹枝產生果實,卻並不要求什麼報酬。

翠華中學學生。因家庭變故影響成績而接受了張明暉的心理輔導,在過程中漸漸地跟張明暉產生了超越師生的情愫。誤會張明暉與殷翠涵有感情,為了趕走殷翠涵而檢舉讀書會,間接害死了兩人與讀書會的其他成員,羞愧與歉疚促使她自縊。因為不敢面對自己的內心而被困在由怨靈形成的翠華中學裡,最後通過和魏仲廷的探索回憶起不堪回首的往事,在與張明暉的靈魂道歉後,知道他不怪自己,勇於面對並幫助魏仲廷離開學校,自己也得以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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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明暉  (傅孟柏 飾)

總得有人活下去,記得這一切有多得來不易。只要我們還活著,就有很多事是可以去期待的。

翠華中學教師。專任美術兼方芮欣的輔導老師,跟方芮欣有著一段師生戀的關係。讀書會的創辦人,思想偏向自由民主,堅信有一天自由將會來臨,活著就有希望,經殷翠涵提醒,怕讀書會的事被發現牽扯方芮欣而提出分手。知道是方芮欣檢舉後並未責怪她,反而安慰她並給她出主意,讓魏仲庭活下去記住這一切。 被台灣省政府槍決身亡,留下遺書和玉佩請魏仲廷轉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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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仲廷  (曾敬驊 飾)

人不是應該生而自由嗎?不就是看幾本書而已,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

翠華中學學生。對方芮欣有著特別的情感,因把禁書拿給方芮欣而讓讀書會被查封。因遭受刑求而彌留之際,意識來到怨靈意念形成的翠華中學,遇見方芮欣,兩人一起探索,一起回憶過去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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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翠涵  (蔡思韵 飾)

你是忘記了,還是害怕想起來?

翠華中學教師。充滿理想、思想前進的女老師。因看到母校處於戒嚴的壓迫恐懼,激起她對不公的反骨,積極尋找志同道合的對象,終與張明暉共同組織讀書會,一心一意帶領學生爭取自由,最後死於台灣省政府的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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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國鋒  (朱宏章飾)

國家會感謝你的。

翠華中學教官。陸軍中校。威權體制的象徵,管理秩序兼任校園思想控制。怨靈形成的翠華中學裡,最大型的鬼怪就是他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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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校》故事的背景以1962年的台灣戒嚴時期為主軸,環繞在山區一間名為翠華中學的校園裡,女主角方芮欣因為面對家庭及學校問題,接受輔導老師張明暉的心理輔導,兩人也意外地產生了感情。在問題叢生的家庭及學校中,他成為她唯一的出路。追求自由的張明暉,另與師生殷翠涵、魏仲廷等人組織讀書會,研讀禁書,雖為高壓校園帶來一線呼吸的空間,卻也冒著生死攸關的風險。

電影由同名的遊戲改編,並將整個故事分為了四幕:開頭、噩夢、告密者、活下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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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頭。
「我睡著了!」在一個暴風雨的夜晚,學姐方芮欣和學弟魏仲廷在空無一人的教室中甦醒。二人結伴一起走到學校門口卻發現被困,折返回教室想要尋找原因,但是周遭凌亂堆放的課桌椅且鋪著重重灰塵,走廊牆壁斑駁的痕跡卻告訴他們:翠華中學已成為了遭人遺棄的廢墟。「這不是人死了才貼的嗎?」看著校園裡殘留的封條以及忌中等恐怖符咒,卻想不起睡著前所發生的事情,只能一邊躲避鬼差的追捕,一邊重返校園的每個角落去尋找過去丟失的記憶,靠著種種的蛛絲馬跡以及同學的鬼魂的叙述,一步一步去揭開事情的經過。然而等待二人的真相竟是背叛、痛苦和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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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
此時主線轉到學弟魏仲廷身上,那是他被刑求的日子(嚴刑逼供的意思),也是他不願再回憶的惡夢。然後場景回到翠華中學並遇到剛醒來的方芮欣,二人在校園探索,種種的線索告訴魏仲廷:讀書會出事了。所以他一直想要尋找著讀書會的人,而方芮欣也一直尋找張老師的下落,後來發現原來張老師是讀書會的創辦人,才驚覺母湯。「讀書會怎麼了?為甚麼會被發現?」後來魏仲廷在防空洞讀書會遇到讀書會的成員,可是翠涵卻說:「因為你把告密者帶來這裡了,你為甚麼要把她帶來這裡?」魏仲廷大驚!方芮欣也大驚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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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密者。
主線換回學姐方芮欣的身上,以方芮欣的母親舉報自己丈夫這個轉捩點去帶出埋下的一個重要劇情。方芮欣的母親李妙子懷疑丈夫方道勤有外遇,卻遭到方道勤家暴,情緒失控的李妙子不斷念佛,並向菩薩許下希望方道勤消失的願望:「如果他不在就好了」(欸方媽,您拜的該不會是慈孤觀音吧。。)家庭失和使方芮欣學業成績受到影響,孰料在張明暉密切的心理輔導之下,二人意外產生了師生戀,張明暉並親手做了一條白鹿項鍊贈與方芮欣。後來,看到方道勤遭憲兵隊逮捕,李妙子卻冷冷又詭異的說:「死不了的。」她才知道是母親的檢舉,父親才會被捕。

家裡出了變故,方芮欣能依靠的只剩下張明暉。殷翠涵注意到二人過從甚密,提醒張明暉應該謹言慎行要以大局為重:離開方芮欣或者退出讀書會。而方芮欣剛好聽到殷跟張的前半段對話就大哭的走了,而張明暉為了保護方芮欣而選擇跟她分手!在一次偶然下,方芮欣看到殷翠涵把書交給魏仲廷,加上之前在學校不小心撞到而看到魏仲廷的作業寫的是禁書的內容,所以就認定了殷翠涵是讀書會的創辦人。被嫉妒蒙蔽雙眼的方芮欣當時就覺得:「如果他不在就好了」便利用對自己有好感的魏仲廷,向他取得讀書會的證據並向白國鋒檢舉。

「方同學,國家會感謝你的。」而她想不到是,除掉了殷翠涵的同時,也牽連到張明暉以及所有讀書會成員,有的被處決,有的死於刑求。於是她崩潰了,在禮堂舞臺上自縊身亡,以死向枉死孤魂謝罪。

這段其實也帶出另一個事實:魏仲廷也算是告密者。明明對著讀書會的眾人信誓旦旦的說:「我發誓絕對不會說出去。」但後來因為他喜歡方芮欣才把書單交給她而落到白國鋒的手上。其實他的痛苦不比方芮欣的少,才會選擇忘記,直到遇到被大家認為是告密者的阿聖,他才想起原來自己才是大家口中的抓耙仔(告密者的台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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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來的人。
方芮欣在禮堂舞臺上自縊,所以她的靈魂帶著罪孽在學校裡一直輪迴。最後靠著張明暉的指點,讓她面對自己的過錯,不能再糾結過去,也不能一直逃避,死掉的人已經不能復活,但是還有活下來的人。鏡頭轉到禮堂那裡,魏仲廷被鬼抓走,而方芮欣也需要做出選擇:「不救他,忘掉這一切,再次帶著罪孽一直輪迴」或是「救他,面對自己的過錯,並跳出輪迴」。此時,變成鏡子鬼差的白教官跳了出來,要方芮欣忘掉這一切。「不要!我再也不要忘記了!」方芮欣最後做出她的選擇,而鬼差的鏡子臉也隨之破掉,死了。學校的幻境開始崩塌,二人逃到學校門口,魏仲廷翻過了鐵欄杆,而方芮欣卻選擇留在學校。

魏仲廷面對了自己的錯誤,所以惡夢也就結束了。其他人都沒撐過刑求,只剩下他一人,在準備被拖去槍斃之前,他想起了張老師拜託他的事,「我們有獸性和惡魔性,但也有著神性。有利己主義的欲求,但也有愛他主意的欲求。」在張老師行刑之前,二人聊到苦悶的象徵這本書,當中提到了這一句是希望學生們,無論環境多麼嚴苛,都不能失去自我,更不能忘了追逐自由的真諦。張明暉把這本禁書藏在了學校,書裡也夾著一封給方芮欣的信,希望魏仲廷能活下去並把信轉交給她。

「總得有人活下去,記得這一切有多得來不易;你一定要活下去,一定會等到自由來臨的那一天。」

最後,魏仲廷選擇了招供活了下來。N年後,他出獄返校,先去了張老師的墳前祭拜,再回到了與方芮欣對話的那個教室。他把書放在桌子上,方芮欣出現,「白鹿予水仙:今世無緣,來世再會,致自由」看到了張老師給她的那封信,笑了。這部電影也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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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節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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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芮欣的學號在遊戲中是「5350126」,在劇中被改為「493856」,意思是紀念於「臺灣戒嚴於1949年,時間長38年又56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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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仲廷的學號「501014」是紀念基隆高中前校長鍾浩東的忌日,因鍾浩東組織《光明報》,鼓吹推翻「造成二二八事件的政權」,遭到蔣中正政府於19501014日槍斃於馬場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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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會另一位成員,以黃文雄。與政府海外黑名單(無法入境)解禁的最後一人同名。黃文雄是一位人權運動家,在1970年4月24日在紐約負責行刺訪美的蔣經國,雖未成功,但引起全球對台灣政治環境的關注。

其實這部電影裡也蠻多彩蛋細節的,只是在我看電影的時候也沒有想到,後來在網路上看到不少分析細節的文章才懂得箇中的巧思。還有就是電影中提到的禁書與禁歌,有些當時想不通為甚麼會被禁,也是後來透過網路資訊才知曉,分享幾篇蠻有意思的文章,透過用美術、音樂、文學、歷史、電影供五堂課的時間,補齊整個世代的人,或許因為忘記、或害怕想起來而缺漏的記憶拼圖:

第一堂:美術課-「水仙的樣子簡單,活在自己的世界。不會孤單的,有人懂就好。」
第二堂:音樂課-「這首歌也快要被禁了吧。」「那就趁現在多彈幾遍。」
第三堂:文學課-「樹葉有愛時/便化成花朵/花朵敬拜/結出果實」
第四堂:歷史課-「總得有人活下去,記得這一切有多得來不易。」
第五堂:電影課-「可是現在只剩下你一個人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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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返校也終於如期上映,反覆的看著電影的預告片,一直在去與不去之間做決定,因為我是真的很怕看這種恐怖懸疑題材的。後來覺得如果我不去看的話,說不定以後被禁了就真的沒機會看了呢。就這樣,我就拖了閨蜜陪我去,還特意帶了一件大披肩,用來遮臉遮眼睛用的。

電影結束,耳邊響起了光明之日的旋律,電影院的燈光也慢慢亮了起來,閨蜜擦乾了眼淚,我旁邊的大叔睡著了,我倒是沒有哭。可是,那天晚上我卻做了一個夢,夢到好多電影裡的畫面:被憲兵隊帶走的張老師、無力反抗的學生、一個個人的頭上被套上麻包袋etc...爾後的那幾天,整個人的情緒變到好壓抑。這部電影的後勁也太強了吧。

過了一個多星期後,又拖了媽媽跟妹妹陪我進電影院二刷,這次看到最後,我終於哭了出來。

返校是改編自同名的電玩遊戲,由遊戲策劃到編劇都由台灣人製作,以驚悚氛圍的手法讓觀眾體會與感受到長達40多年的白色恐怖戒嚴時期帶來的心理壓迫與恐懼感是多麼深沉。現在的人也難以想像,不就是看了幾本書而已,為什麼會為此而喪命呢?白色恐怖看似是50年前台灣人面對的事,可誰又想到,2019的香港也開始要對這四個字不陌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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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恐怖的最一層意義,是恐怖記憶的傳承,這些威嚇的恐怖,透過教育、刑法、社會體制滲入人民的基因裡,於是民眾開始害怕觸碰政治,迴避討論敏感議題,不敢評論時政與官員,甚至沒有勇氣挑戰權威,而這樣的害怕與恐怖透過家庭傳給下一代,即使到解嚴至今,還是有許多人的思想沒有真正的解嚴,許多人沒有意識到自己仍被困在白恐的思想中,不知道了忘記了什麼,也從來沒有機會去害怕想起來。」———鹿刻Lu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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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的白色恐怖,包括:

1。禁書/不得接觸與共產&社會主義有關的書,有關書本當眾焚燒,偷讀禁書更可能獲判無期徒刑甚至終身監禁
2。禁歌/歌詞負面,會影響民心或危害青年身心的歌曲都被禁,官方禁歌歌單超過800首,包括電影中的《雨夜花》
3。髮禁/國民政府當年為了管理校園,嚴格規管學生的儀表,男生都必須剷青,而女生則要統一剪「西瓜皮」短髮
4。宵禁/傍晚6點就會開始裁實施宵禁,各人家中也會自發鎖好門拉好窗簾,如果晚上要出外就要先申請,才能獲得當晚的「通關暗號」,經過不同哨站時若然不能講出正確暗號就有機會被捕
5。檢舉共匪可以發大財/國民政府為防間諜,嚴捉判亂份子,沒收對方的財產,而告密者更可分得其中的30%,而辦案人員亦可以分到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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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校》導演徐漢強:「我們習以為常的生活,都不是憑空出現的。」

自由就像是空氣,每日理所當然的呼吸著,可當你開始感到窒息的時候,才覺得無比珍貴。相信在2019年6月後,真正的香港人對這句蠻有感的吧。

「《返校》最終要傳遞的精神就是,真的不要忘記我們現在擁有的這一切,是怎麼來的。因為這一切並不是真的這麼垂手可得,我們現在所認知的自由與生活,其實是經過非常長久的痛苦與掙扎,以及很多人的犧牲所換來的,這絕對是不能忘記的事情。——徐漢強」其實不只是自己要記得,也要讓下一代的人也記得:自由得來不易。也要記得自由是如何被權力一點一滴的剝奪。

記得好幾年前跟閨蜜一起去了台灣環島,途中在綠島停留了數天。在民宿的老闆娘推薦下,在綠島的人權文化園區逛了一陣子,當時其實也不太懂那段歷史是甚麼,只知道一進去整個人就覺得好難過,邊看就一直掉眼淚。直到看完了這部電影,在網路上看到的資訊,才知道原來裡面正正就是跟當年的白色恐怖有關。等下次再訪綠島,決定要再好好重新逛一遍,好好去理解台灣這座島嶼如此重要的一段歷史 :)

最後,想說的是,其實《返校》並不是恐怖驚悚片,而是五十年前台灣人的真實生活,它也不該是過去式,而是你跟我必需記得的一段歷史,要記得這一切有多得來不易。

希望香港最終也會迎來光明之日的一天。

致自由。


 

【音樂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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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片尾曲《The Day After Rain 光明之日》|演唱:Summer Lei

這是一首語調輕輕淡淡的歌曲,溫婉的女聲唱著每一句歌詞都蠻有意思的。這首歌由盧律銘作曲,雷光夏作詞作詞與演唱。「握在手中的自由如此輕盈。」後來才知道由雷光夏創作也是意義非凡,因為她的外公李漢湖也是白色恐怖受難者,1951年,因組織讀書會被國民政府以「共黨外圍組織」罪名逮捕刑求槍決,當時在馬場町殉難,得年37歲,連母親也沒見過自己的親爸爸。 

※關於記憶 誰能代替
雨滂沱 未停
書本里 你的名字不存在
我卻無法忘了你※

故事邊緣 腳步輕聲響起
走廊盡頭 世界分崩離析
握在手中的 自由如此輕盈
你把它留下 獨自奔向樹林

願你能看到 晴空已光明

Repeat ※

握在手中的 自由如此輕盈
你把它留下 獨自奔向樹林
依稀仍聽見 你說 ….

(OS) 請平凡而自由地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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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校 Dentention
導演:徐漢強 
編劇:徐漢強 / 傅凱羚 / 簡士耕
片長:103 分鐘
上映:2019-12-05 (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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